摘要

作为现代汉语书面语,“白话”是加工过的口语,甚至有欧化倾向,但由于新文学家“言文合一”的强烈意愿及创作实践,使得白话仍具有鲜明的口语特征。而“语音”与肉身及心智有直接、内在的关联性,比“文字”更切近艺术本质。语言口语化,除了生动、形象之外,还能增强现场感、亲在性。从胡适“放脚鞋样”到戴望舒的“语吻美”,从非非主义“打开肉体之门”到于坚的“诗言体”,再到“下半身写作”,新诗在白话、口语的道路上,与“肉身”产生隐秘纠葛。现代汉语的口语属性,容易发展成自由体新诗,格律体新诗的发展注定更加艰难。诗语口语化,看似与诗学之道反向而行,实则体现破旧立新的艺术规律,颇具“反者道之动”的辩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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