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庄子》中的匠人们并不把自身视为某种中心化的主体,也不把所打交道的对象视为固定不变的客体。他们善于通过自我内在精神的调整和修养为主客互动所当场生成的"构成域"提供最大的开放性,并在这种技艺活动的"缘构生成"过程中构建自身、实现自己的存在。他们对于可能妨碍这种生动的缘构过程的机械装置表现出警惕和排斥。

  • 单位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