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白老虎》是印度作家阿拉文德对印度种姓制度以及西方文明同化下印度的“旧异相”探讨;《我的名字叫红》是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对受西方文明冲击下东方旧艺术信仰的沉思。在这两本书中我们都能看到“自我”与“他者”的身份不断转换,《白老虎》中是不断成长的构建“自我”与“他者”来获得身份认同,通过对他者的确立构建自我的超越地位;而《我的名字叫红》则是“自我”身份在“他者”冲击下的崩塌与文化上两者身份的融合。本文将探讨东方文明面对西方文明时“自我”与“他者”身份的对转,并且思考这两本书中所指出的东方文明发展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