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重症监护室(ICU)护士在照护患者的情感劳动中经常出现消极的情绪和心理体验,对于自己的职业评价感到不满。文章从批判医学人类学视角出发,认为人们对ICU护士情感劳动的认知和评价不客观。同时,在医疗霸权下护士不同类型的情感劳动发生冲突,导致护士的情感劳动面临更多的责任和风险,并造成了ICU护士的污名化现象。重症医疗体系对ICU护士的身体进行规训,其情感劳动被程序化和制度性医疗操作过滤了,从而使得ICU护士的情感劳动被严重低估。照护的身心“在场”使得ICU护士承受情感劳动的压力,而情感的疏离让ICU护士无法提供持续性的情感支持,同时也为“干巴巴的情感劳动”感到恼怒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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