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苓的《赴宴者》体现了文学领域内的“自我东方主义”写作策略。严歌苓通过“拼接”事实、忽略时代背景等写作手段,使事物具有了猎奇性和色情化的意味,成为展现中国“巨大”贫富差距的工具,同时,她通过夸张性的描述打造了一个权力运作神秘、官员执法混乱的“中国”。而如此书写的原因与她“回望故国”时写作身份转变、缺乏中国生活体验以及作品面向西方读者群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