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和奈格里力图重新从政治人类学的层面来理解爱,把爱看作不断生产共同性和奇异性的过程。爱在指向共同性的建构时必须以反抗为前提,并在与力的结合中将爱引向不断反抗同一性和各种腐化形式的斗争,从而不断地塑造主体的自主性,使爱的政治通向反抗的生命政治。哈特和奈格里的"爱的政治"将爱看作是穷人走出困苦反抗生命政治生产的力量,但"爱的政治"在政治组织形式和政治策略方面仍陷入困境,无法找到有效的反抗财富共和国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