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尼采,谱系学,历史》中,福柯将作为古代典籍层叠抄写手法的“羊皮纸重著”及其图文复现,用于阐释在历史档案中挖掘作为真理载体的事故与细节的谱系学精神。借用这一概念,本文以纪录片电影人帕特里西奥·古斯曼通过触感视觉再现历史遗骸的民主过渡后三部曲及构建弑父式象征性孤儿意象的瓦乔一代文学创作为例,聚焦智利近20年反思后独裁余波、抵御民族遗忘的文艺创作。一方面,智利“羊皮纸重著”文艺实践“以小见大”,放大蚀入微观物件肌理的个体创伤与公共记忆;另一方面,该实践同样“鉴古观今”,为生活于不同时期但苦难亦可相连的战败者们,在文学和艺术创作中提供可视化空间,令其深隐于历史尘埃层叠中的身形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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