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王延松版《原野》从导表演观念上自觉不自觉地确立了非体验式的借助演员"身体本身的空间性"的完型"身体图式"呈现方式。所谓"身体本身的空间性"就不是物理实在的"位置空间性",而是基于具身性知觉现象学意义上的"处境的空间性",即"身体面对其任务的处境"。这就是一种身体姿态的"新的存在"表演。无论是陶俑的造型及其处境晦暗的表演,还是44分钟两张条凳"处境的空间性"的展开,都契合了曹禺《原野》剧作的现象学视野。但王延松囿于坚持与知觉现象学相左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导表演观念,因而,虽然从表演效果上看,他的确迈出了走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导表演观念的重要一步,但从导表演观念的创新上而言,他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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