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的舅舅贝纳尔成了我的监护人。他当时在日内瓦城防工程任职。他的大女儿夭折了,但他有一个与我同样年龄的男孩,我们被一起安置在博塞,寄宿在朗拜尔西埃牧师家里。两年的乡村生活稍许缓和了我那罗马人的刚烈性格,使我重新回到了天真的儿童天地。在日内瓦,谁也不压制我。我喜欢学习,喜欢读书,这差不多是我唯一的快乐;在博塞,劳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