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丈夫、父亲身份不断让位于干部身份导致生活悲剧,作者借此反思极"左"对人性的压抑以及革命知识分子价值支撑问题;主人公干部身份被剥夺被定位成"叛徒"产生了自我身份异化,作者借此再度反思极"左"错误的危害,强势为受迫害的革命知识分子寻求出路和精神支柱;另作者把张思远悲剧反思根源定位于特权和与人民群众联系脱节上,笔者认为这是作者强调"光明尾巴论"和对劳动人民身份认同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