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沈从文的的确确是一个特殊例外,属于罕见的现象。"他最推崇的""入门弟子"汪曾祺曾无限感慨,无限惋惜地说:从写小说到改治文物,而且搞出丰硕的成果,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就沈先生个人说,无所谓得失。就国家来说,失去一个作家,得到一个杰出的文物研究专家,也许是划得来的。但是从一个长远的文化史角度来看,这算不算损失?如果是损失,那么,是谁的损失?谁为为之?孰令致之?这问题还是很值得我们深思的。我们应该从沈从文的转业得出应有的历史教训。(汪曾棋:《沈从文转业之谜》《花花朵朵坛坛罐罐——沈从文文物与艺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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