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的老师张传淦先生走过了人生的95个春秋,在熟睡中平静地过世了。老师离世之前,正是秋叶将黄未黄时节。一个天色灰蒙的下午,我到解放军306医院见了他最后一面。病床上的先生清瘦了许多,如同根雕的手臂上插着管子,病中的老人神情安然。他之前已有两次摔伤住院,每次都显得豁达、开朗,对战胜病痛充满信心。这次,在未插管还能说话的时候,老师托付女儿给我传话,想要见见我。在他的病榻前,我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