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山本》形塑的是从前现代向现代社会转型的历史时期一对男女主人公之间性别平等、互补、和谐共生的理想关系结构图式;《暂坐》则于后现代性与现代性杂糅语境下描述“西京十三玉”共同追求女性主体独立、多元主体风格,以及在精神与实存双维空间建筑“一间自己的屋子”的理想的历程。两部作品相继使用诸多相同或相似物象、空间与宗教意象,借此塑造中国社会发展史上不同时代的女性象征体系,完成了各自的性别伦理主题建构。它们均采用费伦所谓的“隐性叙事”修辞策略,其叙事进程最终都从性别乌托邦世界的建构变异至性别异托邦形态,都以叙事学所总结的一种毁灭型“叙事灾难”范式结局。对读这两部小说可体味到一个工作勤勉的老作家的思维定式,或者说一种创作的“模式化或套路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