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如果说发表于1994年的短篇小说《叙事》可作为毕飞宇"告别博尔赫斯"的代表之作,那么,时隔两年之后发表于《作家》第8期的《哺乳期的女人》无疑可担纲毕飞宇告别"先锋"、转向"人物"、尤其聚焦在"人物"关系上的症候性文本之一。个中关系,还并非血浓于水的亲缘,而是更多地以乡土社会中的地缘为隐线,千丝万缕地表微出鲁迅《故乡》中早已显影的关于国民性的文化反思和精神象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