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现代以来,中国诗人、批评家往往用“情景交融”“比兴”来解释西方文化和文学中的象征,这种解释并没有说清象征的基本特征。程朱理学中的“体用一源、显微无间”既能解释形象与思想的张力,又能阐明它们之间的亲缘性,可以有效地诠释西方的象征,并使得中国的理学解释传统与象征背后的西方哲学、神学传统进行沟通。借助体用论,可以清晰地将象征与隐喻、讽寓和比兴区别开,足以证明该诠释的有效性。“体用一源、显微无间”的诠释力还说明中国话语建构应该首先着眼于中国思想中的基本原理、基本范畴,而非终端的特殊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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