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格非小说生长和渗透出来的,不仅是博尔赫斯式的"小说的智慧",还有博尔赫斯文本所不具有的、惟"中国经验"才能滋生出的话语情境和氤氲氛围,这些真正决定了格非的叙述体貌和风格的最终形成。两者在小说理念上最为接近之处,就是他们在叙述中对于时间和空间的理解。在格非的《迷舟》和《褐色鸟群》中,格非对博尔赫斯的时间感和"记忆"在叙述中的结构功能,都有着自己超越性的理解和实践,其文本中被那种记忆所"统治"的时间,几乎成为小说叙述中的神秘幽灵,控制着小说叙事的方向,并在叙事中建立起文本的独特结构和叙述的逻辑。这种叙述的"新逻辑"不仅彻底打破了故事内部的"因果链",而且对于审美"第二项"所可能呈现的"意蕴"也做出"修正"或消解。因此,我们在格非的小说里,发现了极具智慧性的小说戏剧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