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2016年11月至2017年4月,当我又一次面对赵树理并琢磨其中的相关问题时,曾向八十多岁高龄的赵树理研究专家董大中先生请益。通过电子邮件,他每次对我提出的问题都认真回复,其中涉及的一些史料、分析和判断我觉得很有意思,亦可为赵树理研究提供一些旁证。现征得董大中先生同意,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