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年初二早上,我从北京赶到上海,在上海长航医院的太平间里,见到了长眠不醒的贾志敏老师。他是那么安详,那么平静,紧闭的双眼依然戴着那副老花眼镜,只是再也不能叫一声我的名字,再也不能展开慈爱的笑容了。我轻轻地跟他说了很多话。当殡仪馆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