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全面提升企业技术创新能力是我国经济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的战略要求。由于技术创新具有典型的外部性和溢出效应,企业对技术创新的投资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企业研发费用支出决策受到诸多外部制度环境因素的影响。本文以沪深两市A股上市公司作为研究对象,从非正式制度(社会信任)和正式制度(产权保护)的视角,考察影响企业研发费用支出的因素。研究发现,企业研发费用支出受到二者的显著影响,正式制度或非正式制度越完善的地区,企业的研发费用支出水平越高。同时,非正式制度与正式制度对企业研发支出的影响存在替代效应,当正式制度不完善时,完善的非正式制度可以弥补这种不足,保持较高的研发支出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