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讲中,博德首先简要回顾巴门尼德、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理性关系。柏拉图哲学展现为辩证的知[■],始终与“意见论”相交涉,因而并没有实现为科学[■]。亚里士多德则从逻各斯开始,作为思想的逻各斯的行动只有越过作为技术的逻各斯并且面对“无-逻各斯”[■]施展说服力才能造就第一门真正的科学,也就是修辞学。博德在重新勾勒《修辞学》的思想步骤之后指出,尽管都以人工性的逻各斯技艺制作言谈,诗艺学与修辞学却具有根本区别,即诗艺学的逻各斯是建筑的逻各斯,旨在编制具备开端、中段和结束的情节整体,诗艺学的逻各斯的创制是自由的,只与“如其可能是”的事情打交道,其整体性呈现被归结为■[模仿]。在按照事情的展开顺序概览了《诗艺学》文本内容之后,博德点明亚里士多德实际上遵循真理的标准来考察诗艺创制的■[模仿],将诗艺把握为知的形态。与此相应,■[说服力]的力量彰显于全新的关系之中:恐惧和怜悯这两种独特的情感[■]尤其被召唤到逻各斯制作的整体呈现的当下。

  • 单位
    中央美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