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画家们一辈子生活在前人的色彩理论中,他们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去认识色彩,总是比着葫芦画瓢的引用着过时、旧的色彩表现形式,陷入色彩盲目性而无法超脱自己对色彩的感知,而我也正是这群队伍中的其中一小辈,正陷入盲目的平行线的一端,找不到方向感,当然也在不断地摸索着,学习着,探索着与平行线的另一端的交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