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那年的桃花开得分外好,满山都是浅粉,似一朵轻云飘起。一袭素白对襟长袍,长袖飘然,一支银簪斜插,那是我对她最深的记忆,此后,一别经年。裙裾拖了地,染了草尖上的露水,她一笑,一展长袖,起舞。我持着手机录像,屏幕里的光经过滤染,并不真切。长袖像水纹,聚拢,是为了马上的离别。她眼中拢着一汪潭水,眉间的花钿艳得似与白衣不符,不施胭脂的脸过于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