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早上,鲜于跟我问过好以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径直走回座位上去。她用大大的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看得我觉得她一定是有事要说。所以我也看向她,等她说。鲜于的声音非常好听,清脆得像山间的泉水叮叮咚咚地在岩缝里欢蹦乱跳。但是今天她的声音并没有平日里的欢快,像是从已经干瘪的牙膏皮里一截一截地挤出来的:"彭老师……我不开心……""怎么啦?""有两个四年级的哥哥——是四年四班的……好讨厌……"我专心地看着她,等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