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电影的造梦能力登峰造极,导演们几乎能够随心所欲地构建异类时空,或是能用各种镜头语言来为自己打造标签的今天,大卫·芬奇却保持了一种克制、冷静的态度,在拍摄中选择"做减法",不以简单的视觉效果来刺激观众的眼球,让观众于不自觉间回归戏剧欣赏的状态,这是十分难得的。大卫·芬奇的这种对于舞台戏剧表现手法的套用,让观众尽可能地不注意到摄影机的存在,也是值得有意在惊悚题材上开拓的中国导演借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