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没有在煤矿工作过,但对煤矿的班中餐,有着很深的感情。父亲当年在华阳集团一矿北四尺机电队工作,每天去上班的时候,从家里拿上两个玉米面或者是高粱面窝窝头,然后将班中餐带回来给我们吃。他嘴上说班中餐多么地难吃,实际上是给了我们一个理所当然吃班中餐的理由。窝窝头凉着吃,硬度比石头差不了多少。我不知道,也无法和不敢想象,父亲当年是如何将一咬一个白茬的窝窝头咽到肚子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