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2004年冬、2005年春,对着《野草》第一次说话的时候,我第一是把《野草》置入鲁迅精神生命的整体求索之旅进行观察,第二是把《野草》本身视为一种有机的整体,将它解读成一部不息高扬、前行,在高峰尽显后止于当止的交响乐的,其时就将从《秋夜》到《希望》的七篇视为整部交响乐的第一乐章,而将《希望》视为这一乐章的最高峰。种种思路除了源自文本阅读时隐隐生发的精神线索与气场感之外,还有一个文本观察的细节——那是由《秋夜》与《雪》这两篇的遥相呼应呈现的,一看到《雪》恍然即悟:这不是《秋夜》的"双胞胎姐姐"来了么?那么,整个《野草》的新一轮乐章是从《雪》再度起点而往复攀升的吧。然而,这是后话。此刻,《希望》作为《野草》交响乐之第一乐章的最高峰,究竟意味着什么呢?读《希望》其实是有大难度的,而且,所能够借重的前人成果真的越来越少了,故抉意从头读起,慢慢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