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陆机的《文赋》是文学批评史上十分重要的文献,它第一次系统地讨论了创作问题,对后世的文学批评有非常重大的意义。其对"言意之辩"的讨论和"诗缘情而绮靡"的提出都代表着魏晋南北朝的文学批评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文学批评和文学写作终于部分脱离了政治教化的从属地位,获得了一定的独立性,即鲁迅所谓的"文学自觉的时代"。但文学史家的论述显示出一个理论错位的问题,当我们谈论"文学自觉"的时候,我们所用的究竟是哪一套话语体系?而《文赋》在明代受到了尖锐的抨击,这又如何影响了当代的学者对《文赋》的评价以及背后隐藏的对魏晋南北朝文学的总体评价?笔者将会在文章中表明这种评价在话语上的错位,以及这种错位隐含的古代文学批评的"失语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