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又一年“六一”将至,想来父亲又要如往年那般发红包来罢。何以说又?母亲的红包一向是逢节不落的,有种不讲时节的宠溺,父亲倒特立独行些,偏只儿童节发,仿佛我还是那个没长大的、爱唱数鸭子的孩子。我每每同朋友说起这事儿,好笑之余自也免不了几分感动。仿佛父亲遥隔千里窥见了我成年后的冗杂烦恼,与心中常抱的,那个若能回到无忧无虑、无所顾忌的童年、再过一回儿童节的梦,或许是不经意而为之,却是正中下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