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父权制社会,男性在把自己界定为此者的过程中定义女性为他者,而语言的象征秩序通过内化个人的社会性别角色,强化了女性的他者地位,以阳性为中心的汉语和德语使女性的他者地位不断被表征,从而维持着男性的主体性。只有改变人们的语言意识,解构并重新建构话语的象征和统治秩序,才能达到真正的两性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