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中国电影经历了羽翼丰满的第五代导演集体"弑父",再到90年代新生代导演集体"远离弑父"而表现出父亲的缺席、遗忘等状态[1],近几年,中国电影开始重新书写父亲,在影像叙事策略方面对父权的归来有了新的改变。戴锦华认为,这是"父权的重建,男权的归来,男权在叙事当中主体位置的重获,是以一个防卫型的,一个自我抛弃型的,一个自我批判的,一个不断表示负疚和罪责的方式来重新结构他们的形象"[2]。《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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