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车从杭州东驶向余姚北,路上下起了雨,时而大,时而小,时而密,时而疏。因为车速太快的缘故,雨水打在动车的玻璃窗上,较寻常所见似有不同。那雨水贴着玻璃窗滑下,有如大江大河分出的一个支流,绵绵不绝,又好似有孙行者的神通,轻易地幻化出了千奇百怪的姿态:有时星星点点,看起来漫不经心;有时连成线段,仿佛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