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祝福》中,鲁镇作为传统文化的象征,体现着乡土社会中差序格局的构成。我与祥林嫂都是有别于"鲁镇"的外乡人。"祝福"的习俗发掘了我与祥林嫂外乡人身份,见证了乡土社会中"差序格局"的构成。因祥林嫂外乡人的身份,她的悲哀无法唤起鲁镇民众的同情心,反而成为鲁镇民众把玩、鉴赏的对象。鲁镇本是我的故乡,我作为新知识分子,早已成为"文化"外乡人。祥林嫂试图借"祝福"重新介入生活的失败,向我提出"究竟有没有魂灵"的发问。我无法应答,无法行驶启蒙民众的职责,更是彰显着半殖民地语境下知识分子启蒙民众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