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但是谁能拥有语言呢?语言又拥有谁呢?语言是在拥有之中吗?是否是一个拥有或是一个被拥有的保存?被拥有,或是独一无二地被拥有,如同一件个人的财产?何谓语言的归依,我们永远回归的家园?—雅克·德里达《他者的单语主义》乔棕将其近年来的日常读书笔记与古砖拓题跋这种“缺席”的产物拿到我面前,引起我一些新的思考,即日常中的时间,被隐藏的书法,书写的潜力,以及什么使人产生放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