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如果把《弗兰肯斯坦》解读为技术新物的成长小说,则科学家弗兰肯斯坦的错误在于只制造而不照料,不履行将创造物带入世界关系的责任。但作家玛丽·雪莱的主旨是帮助新物进入世界关系。她的包容他者的共同体构想不止于批评家们通常提到的家庭和契约模式,还寓含了一种先验的关系共同体理想。这种理想体现于文本内外的一系列交互阅读关系中,它一方面回应了十九世纪初的社会团结问题,同时对人工智能时代的我们也有启示意义:只有在先验的世界一体框架中,才能大胆地设想后人类的差异共同体形式,摆脱对于技术黑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