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麦"与"社会摇"作为网络文化、西方文化与本土文化多重文化杂交的产物,在艺术语言上呈现出"艺术生活化"特征。它们实践着一种"粗鄙美学",不追求意义的生成,流露出媚俗与审丑的特征,且充斥着一种虚假的自我陶醉的刻奇倾向。在网络直播间/视频平台这一"异托邦"中,以"新工人"群体为主体的"喊麦"与"社会摇"爱好者们纾解着现实生存焦虑,建构着集体身份认同,制造着缓和现实生存困境的"致幻剂"。对"喊麦"与"社会摇"的规训与惩罚,本质上是源自大众消费文化与主导文化之间的对撞与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