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向来是诗人的宠儿,父亲不是诗人,却爱酒。我仿佛是个诗人,却恨酒。"斗酒三千""诗酒年少"总该是些诗意烂漫,让人联想起长安月的词语,而"酒肉穿肠""花天酒地"却总令人想起纸醉金迷的那个彷徨的黄金时代,掩藏其下的是再怎么饮酒也摆脱不掉的无力与迷惘。偏偏,父亲身上流淌的是永远喝不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