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浮士德》是进入基特勒所谓话语系统1800的关键渠道。浮士德的三次试验无意识地呈现了新话语系统的诞生过程:谋求从故纸堆的无限循环中摆脱,通过解读、翻译试验将心灵/精神奠定为自由翻译的基础,从而奠定一种新的话语之源及话语规则。从心灵/精神流出的最小意义元素,构成了新话语系统发生的先决条件。基特勒把文学视作维系既定读写实践的话语渠道,把福柯式的话语分析改写为文化技艺分析,意在凸显读写技艺的细节变化在话语系统转型中起到的基础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