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人,或所有的士兵》带着某种不趋同的追问徐徐展开,又在整体上构成了一种别样的言说,提示着作为叙述的历史的不可靠或另外的可能。小说通过特别的人物、特定的关系与特殊的环境让常见的战后或历史的反思变成了一种在场的警觉,尽管这些对自我、对他人、对处境的认识来得相对含糊且充满了当局者的无助与绝望,却也悄然实现了当局者到旁观者的转换,也因此超越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式的简单无力的共情,并由此获得了异常广阔的叙事空间,让小说可以从一个更为高远的立足之处去讨论战争、世界格局、正义或邪恶以及复杂而普遍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