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向往的生活》通过叙事空间和叙事符号来展开对乡村的想象,节目将观众的浪漫田居想象融入空间的重组过程,在全国各地开始各类田园生活范式的演绎,并在空间媒介化过程中再现复杂的社会关系。节目对农村生活的符号式刻画,以其特有的亲民性、内隐性、潜在性弥补了人们在城市文化认同中的功能缺憾,实现了个人对故乡集体记忆和共同体意义的追寻。然而,《向往的生活》所建构的并不是真实的乡村场景,而是艺术加工和商业化包装把关后的媒介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