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谷崎润一郎的"中国趣味"相关作品往往被置于东方主义话语的框架中进行解读。本文以谷崎第一次中国旅行之后创作的三篇具有游记性质的作品《苏州纪行》《秦淮之夜》和《西湖之月》为切入点,揭示其中不能为"东方主义"一语蔽之的诸多方面。谷崎以普通旅行者的身份只身来到中国,支配他行动的是大正时期市民阶层的意识,而对于感官享乐的追求则是作家一贯的创作主题,中国之行只是为作家提供了更为丰富的表现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