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之的苏轼阐释,集中出现在《宋论》和《姜斋诗话》中,此外《读通鉴论》也零星可见。他的这方面评论,几乎全是否定性阐释,延续了洛党和朱熹的看法,其中既有对作为参政主体和学术主体之苏轼的全盘否定,也有对作为文学创作主体之苏轼的接近于全盘的否定。其阐释方式一方面是传统的,另一方面是个性化的,具有过度阐释的特征,显性原因是明亡带来的反应,隐性或深层原因是他对党争遗患的痛恨,对佛老的反思,对道统的维护,对诚、贞观念的首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