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如果有人给许太学出一个选择题,让他在酒和画之间做出选择,他一定左右为难,正所谓鱼和熊掌皆我所欲也。酒助其胸次洒脱,醉里看世界;而在画中,他得以超凡,得以解脱,得以忘却红尘俗世。其实,在画里又何尝没有俗世?清代戴熙云:"画当形为心役,不当心为形役。天和饱畅,偶见端倪,如风过花香,水定月湛,不能自已,起而捉之,庶几境象独超,笔墨俱化矣。"此语正可描摹许太学经年累月穿梭于山野写生之状。无论是在高山大川,还是村头边角,他一旦觅得佳境,即伏笔挥就,乐在其中。阅其画卷,其所谓之"佳境"其实已去彼时之"自然"远矣。戴熙所云之"形"亦可谓今诸多学子所不能跳脱而出之"俗世"。不为"形"所役,乃是许太学水墨探索的常态,而画之"端倪"却是非沉浸于"自然"而不能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