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夜的帷幕终于被掀开一条缝,太阳从这缝隙里"呼哧呼哧"地缓缓挣了出来,大概用了好多的力气,涨出一脸的红晕。此时,我父亲正荷着他的那把老锄头,走在羊肠似的田埂上,巡视他的土地和庄稼。稻禾已开始抽穗,腆着大肚子,羞涩地和我父亲打着招呼。它们跟我父亲说,秋凉稻花香,水稻要水养。父亲呵呵地笑着,心里说,小孩还跟我讲条件呢。他抬起头,看到太阳已跃出地平线,如搽了胭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