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公共领域在媒介平台化和平台媒介化的互动下出现了新转型,这是平台资本主义挖掘数据、进行数字化生产的结果。作为新历史形态的数字资本主义使平台用户成为流众,流众的数字劳动经过赋形成为流量。在争夺流量的过程中数字媒介平台形塑了数字媒体生态,其显著特征就是具有虚假自主权的用户进入了茧房和回音室。封闭式交往是无效的自我叠加或复制,公共领域对话质量由此下降,损害了公共性与协商政治。身处国家能力弱势和社会科技强势这个双重态势中的哈贝马斯,要求增强国家规制、整合新技术,以修复受损的公共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