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将乡土视为乡愁寄托之所或寓言启蒙之器的文学现代性叙事,不仅难以把握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乡村的“后乡土性”,更造成了文学对现实的遮蔽。因此,如何赓续现实主义传统,直面当下乡村,进而文学性地勾勒叙写“后乡土”的人与地,便成了当代乡土小说创作的关键。冉正万不仅在视野观念上跳脱了文学现代性的藩篱,“发现”了新世纪贵州的各类乡村与乡风民俗的变化,更在艺术方法上赓续了现实主义焦点叙事,强有力地透视了“后乡土”的大地、生命与自我的存在。更可观瞻的是,其乡土叙事所蕴含的文学性力量,在带来由此及彼的灵魂触动的同时,再次使乡土叙事成为了心灵栖居的生存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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