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熵可用来衡量一封闭系统内的混乱程度,这一热力学概念可为解读弗尔小说《特别响,非常近》提供新的视角。城市地标建筑的损毁是地志空间的流变,是坐标隐喻纵轴的瓦解,是景观幻象的坍塌。由此城市系统的熵增状态达到较高点,作为城市秩序书写者的个人也呈现出主体心灵空间熵化的特点。主人公奥斯卡的寻锁之旅可以看作是主动的局部熵减,有赖于负熵即信息的流动,在此过程中,城市空间既规定其行动域,又在与其行走实践的互动中实现秩序重构。作品跨越三代的叙事设定是作者弗尔对于创伤事件重复发生的反思,是对历史之熵的文学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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