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分析德里达《柏拉图的药》一文,确立修辞在德里达思想中的关键地位,从而进一步弥合由柏拉图带来的文学和哲学之间的分裂状况。对书写的贬低贯穿着形而上学的历史,并以此建立自身的结构体系。德里达则通过分析柏拉图《斐德罗篇》中对修辞的探讨,认为修辞是哲学话语的必要构成,文学性潜在于哲学书写之中,成为哲学的必要构成,进而解构了自古希腊以来的文学和哲学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