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章意在完成这样一种论证:维特根斯坦意义上的"语言游戏"并不构成利奥塔在其《后现代状况》中所宣称的理论的支持。利奥塔所运用的"语言游戏"概念在其理论自身内构成其特有的意义,即一种话语的开放性基础,而作为最终目的的"误构"理论进一步与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理论在论证上本末倒置。利奥塔对宏大叙事的反对,实际上是对其与招数产生的"新思想"的不兼容性相关的,而真正对总体性构成反对的,实际上是效能叙事中"系统的恐怖"。加之其支持的开放系统的误构理论,维特根斯坦意义上的"语言游戏"在目的论和基质上都不构成支持和关联。对总体性的反对和对误构的支持在"语言游戏"的引证之外就已经获得其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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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天津理工大学中环信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