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因为西西的辞世,网上出现不少纪念的文章,这对于一个有着诸多方面才能而又一生勤于创造的作家及其读者来说,也许是一个莫大的安慰,而这些纪念文章中也返检出不少有关她的文学史料。如将西西分别于1987、1988年为台湾洪范书店编选的《八十年代中国大陆小说选》选目及其序言,与她差不多同一时期在香港《博益月刊》的“海峡两岸”栏目所推介的大陆小说对比,不难发现其中“西方”及其“现代”,成为其间共有的标准,而以此标准,却又可以见出这两处的选目在艺术形式上却有着极大的差别。从这个角度,虽说西西有着精英化的艺术感觉,能够坚持自己的判断不为时所累,但此时香港作为中西互动的中介,及其基于建构自我的需要形成的“香港视角”,却仍然是限定了她的评判:她一方面抵触“伤痕”的艺术表现,另一方面,却又乐意从“伤痕”的角度,理解大陆作家及其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