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宓反对用白话取代文言,长期坚持文言文书写及教学,对文言情有独钟,有着近乎执拗的文言情结。他将语言文字等同于文化符号,与文化意义并存,主张白话与文言各有短长,应各司其职。吴宓并非不能书写白话文,他的文言坚守其实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维护与崇奉。但是,由于处在一个白话文世界,特别是1949年以后,汉字简化及拼音化已成为社会变化之大趋势,具有国家意识形态特征,吴宓的文言坚守也就不无喜剧性和荒诞意味。